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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目前显示的是 七月, 2010的博文

看医生记

说真的我其实不是很喜欢看医生,所以偶尔小病如伤风咳嗽,我都会自己找一些药来吃。可是我却最不能忍受喉咙痛了!试想想我们几乎每分钟都在吞口水,所以喉咙痛的折磨是每分每秒的。呜呼哀哉! 前天半夜不知何故开始喉咙痛,结果睡到很不安稳。早上原以为喝一杯枇杷膏加水,就能够得到舒缓,结果到了下午,喉咙痛不知没有改善,还变本加厉了。于是我忍不住了,就到公司楼下的诊疗所看医生。 一到诊疗所,就看到另外一个同事也在那里。结果我们两人在那里等了近半个小时,里边的两个病人才“春风满脸”的笑着走出来了。我想,应该是遇到一个健谈的医生了。 果然,轮到我的时候,医生还没有开始问我来的原因,就开始先问我的病史 - 有没有什么家族遗传啦,上次为何来看病啦。我说我们家有青光眼的遗传,他就很热心的和我讨论了许多青光眼的事情。好不容易终于问到我的病情了,我跟他说我喉咙痛得不得了。他就帮我看了看,然后说是细菌感染了。然后就给我量体温,量体温的当儿,他竟然跑来关心我脸上的黑斑,汗! ORZ 结果我的喉咙痛,就看了约15分钟的医生,才出去排队拿药了。等着拿药的时候,刚好有一个印度安蒂拿了一包煎炸的印度小时给诊所里的两个印裔护士。她看见了我在那里等药,还很好心的要请我吃。我说我喉咙痛,她说没关系,很好吃的,吃了才吃药。呵呵!不过那小食还真的很香,所以我“勉为其难”的拿了一块来吃。拿药的时候,手上还拿着那一块不知名的小食,给护士看到还怪不还意思的。护士笑着说吃一片没有关系,还很体贴的拿纸巾给我抹手。 真是愉快的一次看医生记! (最近的生活真的无聊,连看一个医生都足以长篇大论)

友共情

这半年以为一直往新加坡跑,回来以后大家又各忙各的,结果敲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终于有机会和一班course mate吃个愉快的晚餐了。 之前没有那么忙的时候,我们大多都会维持大概一个月一次的聚会,或是庆祝生日,或是某些节日什么的。我们从大学一年级,不晓得为什么的,一行8个人,就一直走在一起了。然后在大学的四年,就一起经历了很多疯狂的岁月。呵呵! 大学第一年在马六甲读,每次读到无聊,试过七个人挤在一辆车里,到海边吃汉堡。也试过半夜在无人的马六甲红屋拍照,仿佛整个街道被我们包了起来。后来转到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赛博再也。我们把阵营转战到布特拉大大小小的花园会形形色色的桥。布特拉的夜景说真的也煞是漂亮。偶尔那几个有车的男同学,发现或探索到漂亮的花园,我们就会到那里拍照耍乐。可笑的是,我们去的时间往往都是午夜。也许,大学生涯就是不愿意睡觉,越夜越美丽。凄清的午夜布特拉再也,变成了我们私有的乐园。在冰冷的科技城,生活却还是暖暖的。 辗转毕业了。很多同学都选择了假期结束后的五月开工。尤记得刚开工的那一个晚上,大伙约了在我们老地方蒲种大马大排档晚餐,然后谈论各自的工作与公司。想必那是后大家对于未来都充满了各自的期许和盼望吧! 不知不觉,工作也踏入了第五个年头了。偶尔一成不变的工作,还真的让人沉闷得透不过气。可是偶尔可以和一班交心的朋友见面聊天,缅怀一下过去,谈论一下对未来的期待,还真的有一种充电的感觉。那一晚的聚会后,大家都说,赶快恢复每月一次的餐聚吧!

杂记

前阵子因为工作上的困扰,终于和公司谈了。庆幸的是,公司很理解的让我roll off了之前的project,然后还放了几天的长假,也顺便clear leaves。这个月底,应该就会参与新的project了。 熙熙攘攘的,世界杯也告一段落了。今晚半夜就是荷兰对决西班牙的大决赛。我原本看好荷兰和德国入决赛,怎知道Paul那只章鱼如此神准,德国以一粒球饮恨决赛。老公安慰我说,这样也好。要不如果我支持的荷兰和德国都进入决赛,我岂不为了支持哪一对而伤神了?现在也好,可以专一的期盼荷兰获胜。呵呵!不过老公就比较可怜,他一心一意支持的英国队早早就打道回府了。 之前在沙登买的公寓快起好了,可是离我们工作的地方也确实是很远。所以最近在物色着地点适中的房子。恐怖的是,Bukit Jalil一带的房子,一千多方尺的公寓价位竟然上到快500千了。相较两年前的价钱,可真是欲哭无泪啊!我们这一种中产阶级,又怎么负担得起呢!